“唉,收复街亭隘口再说吧……”

两人站在山头,又望向前方的战场。

沉默了一会,刘元振再次开口。

“二舅方才在想什么?”

贾厚叹息一声,喃喃道:“李瑕说要廓清帝宇、康济生灵……我在想,他是疯了?还是真这般想?”

“他没有这个实力,差得远。”

刘元振评述一句,眼神黯淡了些,又道:“我不得不承认,他比我出色……比我出色得多,但他的实力离争雄天下还差得远。”

“大郎以为他疯了没有?”

“他是自负。”刘元振低声叹道:“他是自负啊,不是疯了,我倒是快要疯了……长安不见使人愁。”

他们已很难将注意力放在街亭隘口。

算时间,临洮的决战已经结束了,如果己方胜了,隘口上这些蒙军不足为虑;而如果败了,那浑都海可入关中,一切已经完了,还考虑什么呢?

终于,远远的有马蹄声、呼喊声传来。

“浑都海、阿蓝答儿已败!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