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文静没躲开,笑了笑,凑到李瑕耳边,低声应道:“我知道,我不说,叫张延雄恨死廉希宪……班门弄斧,东施效颦,安敢学你手段对付你?”

“你全看出来了?”

“嗯,但未想到你亲自来了。张延雄也没想到,发现了吗?他昨日完全是懵的。”

“发现了,看到我,他眼珠子一瞪。恨不能当场杀我。”

“他才不敢杀你,都与仪家说了,你可是我麾下锐士。”张文静得意道。

李瑕道:“但如此一来,张家便是真通敌了。”

“那如何是好?”

“我不利用你设计张家便是……”

“咳咳!”

张延雄又重重咳了几声,手已将刀拔出了一些。

院中两人看都不看那刀,只是坐正了身子,继续聊着天。

“我才不是要去找你,送元家姐姐回去,想着到洛阳玩玩,再去长安逛逛,你可别误会了。”

张文静说着,瞥了李瑕一眼,像是怕他真误会了。

“好,我明白的。”李瑕随口应道,“近两年着实太忙了些,本打算忙过这一段,到开封附近逛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