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朝堂不宁、国库空竭,民生凋敝的种种问题还未解决。

“我们的金银关子与李瑕的券引不同……”

话到一半,贾似道回过头,见龟鹤莆已站在堂外。

每次都是这样,才想谈谈正事,总会有各种琐事来打搅。

“说吧。”

“禀阿郎,去歙县的人已回来了,事已办妥当。”龟鹤莆禀报过,又补了一句,“神不知,鬼不觉。”

瑞国长公主府。

赵衿独自坐在阎容曾住过的道观里,趴在桌案上。

只剩一只猫还蜷缩在她身边。

“长公主。”有侍婢匆匆上前,禀告道:“任梅像是真不见了,奴婢找遍了府里都没看到她。”

赵衿支起身来,转过头,眼睛里更添悲伤,喃喃道:“她武艺那般高,怎就没了呢?”

“奴婢不知,只听人说她昨夜出府后便再没回来……”

赵衿张了张嘴,心里已明白过来。

任梅便是她派去歙县见程元凤的女侍卫,如今不见了,还能去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