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”简行之一时被问住,他结巴着,“我就过来看看你伤怎么样。”

说着,简行之感觉自己似乎是找了个极为合理的理由,从窗户边上跳下来,拉过秦婉婉被谢孤棠包扎过的伤口。

这些伤口都是法术造成,春生无法痊愈,简行之看了一眼,颇为嫌弃,不等秦婉婉开口,就果断把绷带拆了,一面拆一面埋汰:“一个剑修伤口都包不好,这两百年都干些什么?”

说着,简行之把秦婉婉的伤口重新包扎了一遍,他比谢孤棠包得精致,包完了还打了个蝴蝶结,满脸欣赏:“看,这不好多了?”

“哦。”

秦婉婉觉得也没差,但她从不打击人,便微笑:“师父包得真好。”

“是吧?”

简行之高兴起来,一抬眼,便脱口而出:“以后还是得我给你包,其他人都不行。”

秦婉婉一愣,简行之也莫名觉得这话有几分不对,赶紧找补:“将就将就也不是不可以。我的意思就是……”

简行之左思右想,也不知道要怎么表达,最后干脆放弃,认真看她:“师父肯定是对你最好的。”

“哦,”秦婉婉被简行之这一番纠结搞得有些茫然,但还是故作清醒,“知道。”

“你知道就好,”简行之舒了口气,“千万不能有了男人忘了师父。”

“你放心,”秦婉婉明白简行之的意思,用包得像个拳击手套一样的手深情拉着简行之,“我一定会好好孝顺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