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系好腰带,点头,抬手拉过头发,露出纤长的脖颈:“你要多少?”

简行之也不知道,理论是一个月一滴血,但现在一个月都没到,他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要多少血。

他上前去,扶住秦婉婉的肩:“我……我试试。”

说着,他凑到秦婉婉颈边,轻轻一吹,秦婉婉白皙的脖颈上便似乎是被利刃割开一般有了一个小口子。

血珠冒出来,简行之心慌得有些手抖,他觉得得找点话题,左思右想,急中生智:“你……你疼吗?”

秦婉婉:“……”

“师父,”秦婉婉认真提醒,“这点伤口和断骨头比起来,一点都不疼。”

说着,秦婉婉想把这个似乎走向有些奇怪的气氛扳回来,坦坦荡荡:“你喝吧。”

简行之受秦婉婉这一腔正气感染,点头,将唇凑了过去。

他先是舔舐血珠,血腥味却感觉这血珠似乎没有太大效果,他便多喝了几口,心里拼命念经,试图重新当好一个好师父。

只是心经难敌心欲,也不知道怎么,他的手不自觉滑到秦婉婉手臂上,秦婉婉终于感觉到气氛不对头了。

她有些害怕,又有那么点说不出的……

就类似于单身久了看只狗都眉清目秀的诡异感。

简行之肯定是不会多想的正人君子,要多想什么,一定是她太轻浮。

为了打破这种奇怪的氛围,秦婉婉决定说点什么,她要聊点重要一点的话题,吸引两个人的注意力,把这事儿不要那么尴尬的混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