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河在威压之下动弹不得,旁人谁都不敢出声,月河咬牙怒喝:“简行之!你休要太过分!”

“我半夜睡得好好的,你无缘无故来查房,还问我敢不敢,你说谁过分?”

简行之声音冷淡:“隔壁洛行舟的院子就不见你这么搜,不过是当我们好欺罢了。你不给我好脸,还想要我给你脸?”

月河动不了,他试了几次,都在简行之威压之下挣扎不能,体会到双方差距之大,终于服软:“简道君误会了,今夜不是有意打扰,乃是有刺客行刺我宗老祖,在下追寻刺客传送法阵到此处,并非有意叨扰。”

“你怀疑我是刺客?”简行之挑眉。

月河声音平稳:“人人都有可能,不知简道君方才在何处?”

“就在此处。”

“何人可以作证?”

听到这话,简行之笑了,他斜靠在门边,故意露出自己胸口和脖子上的红痕,反问:“月宗主这是谁的房间?”

月河有些茫然,旁边侍从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,月河脸色微变,他似有几分尴尬,只道:“那……秦姑娘在何处?”

“你觉得呢?”简行之守在门边,反问他。

月河想了想,咬牙:“还请秦姑娘一见,贼人中了我的法诀受伤,只要一见便知。”

“你大胆!”简行之见他执意要见,瞬间大怒。

秦婉婉在里面听得人争执,想了想,小声清了清嗓子,捏着嗓子,故作虚弱道:“行之,你让他们进来吧。”

这声音听得在场人都尴尬起来,月河和旁边人对视一眼,恭敬道:“不知秦姑娘可方便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