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婉婉想了想,转头看简行之:“师父,你有把握在多长时间冲破翠绿的禁制?”

“没有把握。”

简行之本就烦躁,听见秦婉婉声音,就像狗尾巴草撩在心上,他感觉那只媚骨虫好似又激动几分,便轻叱秦婉婉:“少说话。”

“师父,不要闹了。”秦婉婉皱起眉头,“谢道君现在身处险境,我们得想办法尽快救他。”

“你怎么这么关心他?”

简行之一听秦婉婉替谢孤棠,他睁开眼,瞪向秦婉婉,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:“我是你师父你怎么不关心一下我?整天打我卖我你多顺手,刚才还要把我送人,现在你这么担心他?”

“谢道君对我好,”秦婉婉理所应当,“而且这件事本来和他没有关系,我们负责不对吗?”

“他对你好,”简行之心里燥,他抬手用袖子盖住下身,聚精会神和秦婉婉吵架,“我就对你不好?”

“师父,我们不要幼稚,”秦婉婉认真劝说简行之,“现在当务之急是救人。”

“他一个化神期需要你救?”简行之冷笑,“那真是废物。”

“可他现在受伤昏迷不醒,”秦婉婉皱起眉头,觉得简行之简直是胡搅蛮缠,“我放心不下。”

“那我也受伤!”简行之盯着秦婉婉,“你怎么就放心得下?”

秦婉婉被简行之问愣了,她看着简行之满是控诉的眼,居然一时有些心虚,结巴开口:“你的伤……我不是帮你了吗?”

听到这话,简行之一时失言,他扭过头,闭上眼睛,盘腿打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