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文旭看着他,好久后,他放下剑,让开路。

蔺言之带着剑和满身是血的女人,走出去,出门前,他回过头,看着宁文旭。

“宁徽荷留在荒城,她若伤一根头发,我灭你宁氏满门。”

没有一个人敢说话。

所有人都知道,这只亲手训出来的疯狗,是怎样的存在。

他背着女人一步一步走出宁家。

而后他在街上买了棺木,为母亲装棺,在夜雨中,他来到宁徽荷的医馆。

宁徽荷和燕无双正在关门,就看见青年一身白衣,站在夜雨中笑着看着他们。

宁徽荷诧异抬头:“言之?”

“姐。”

蔺言之微笑:“父亲肯放我走了,但我得在今夜离开,我和母亲先走了,你和姐夫好好生活。”

“你们要去哪里?”

宁徽荷放下木板,就要出去,蔺言之叫住她:“姐,别出来。”

说着,他指了指天:“下雨了,别淋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