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

秦婉婉立刻噤声,沉默一会儿后,秦婉婉又觉无趣,忍不住开口同他搭话:“简之衍,其实咱们也不用这么急着赶路的,我乾坤袋里放了很多吃的,我们可以一边吃一边走,沿路游山玩水,也是极为畅快。”

“不。”

他还有5天内惹祸十次,帮助她斗殴5次的任务,在这个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,他怎么完成?

“唉,”秦婉婉叹口气,“之衍啊,你这个人就太认真,太上进。你一个男宠,会这么多东西,真的没什么必要。哦,说起来我都忘记问你了,”秦婉婉放松下来,想起之前诸多疑问,“你什么时候学的仙法?哦,还有审命台那天,你手心那个法阵,是从哪儿学的?”

一听这话,简行之就紧张起来。

修真界中,对夺舍之事有多厌恶,他清楚无比。

若是在他当年修道那一界,有夺舍之人,那必被整个修真界围剿,以绝此恶毒之法。

虽然他不是主动夺舍,但说出来也未必有人相信,他颇为紧张,秦婉婉一看他的神态,便知他有难言之隐。她拍了拍简行之的肩膀:“你不必害怕,我也就是随便问问,这个人有个人的机缘,你不想说,也无大碍。”

“嗯。”

简行之从未这么喜欢过秦婉婉这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’的脾气,舒了口气,但一想又有些不对:“秦晚,你不对劲啊,”他皱起眉头,“你说你一个金丹期,会的东西,是不是太多了些?”

都是些天阶法术,还都是他没见过的。

秦婉婉听到这话,突然觉得简行之聪明了起来,她轻咳了一声:“我不问你,你也就不必问我了。”

反正马上分道扬镳,问这么多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