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个不舒服法?”

书生好奇,简行之思索着,用尽词汇描述:“就,心里酸酸的,有点委屈,不高兴,还有点生气,很复杂。”

书生点头:“我明白,嫉妒。”

“嫉妒?”简行之感觉这个词十分贴切,他点头,“的确,就很嫉妒。就不明白自己的徒弟,怎么就变成别人家的呢?而且其他人还要和我朋友说,徒弟以后嫁人了,就要让他保持距离,可他是她师父啊。那个人会比师父还好吗?比师父还强吗?比师父贴心照顾她吗?”

“如果能呢?”书生反问,简行之一时哽住了。

书生见简行之发懵,他想了想:“我问你啊,你对你这个女徒弟……”

“是我朋友!”

简行之强调,书生点头:“好,徒弟,就是这个女徒弟,你朋友想和她过一生吗?”

简行之毫不犹豫:“想。”

“那,如果有一个男人,一个完美无缺的男人,要和你朋友一起永远陪着女徒弟,你朋友愿意吗?”

简行之沉默表示抗拒,他想都不想想,怎么可能有完美无缺的男人呢?

男人都是狗东西,除了他。

书生明白了:“那,我问你啊,如果有一天,你朋友的女徒弟主动亲她,他愿意吗?”

一听这话,简行之睁大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