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陆淮予识趣的没再多问,只是将话题一转,又扯回到之前的问题,“刚才为什么不和沈镌白说眠眠的事。”

“”

岑虞把手里的病例折叠放进包里,“我没有时间去处理这些了。”

没有精力去想她和沈镌白的关系到底要怎么样,至少不是现在,她有更急切的事情要去做。

她很想在来得及之前,留下些什么。

每一部作品,也许都是她的最后一部。

她现在只想要把接下来的那部电影拍好。

两人之间有半晌的沉默。

“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自私?”岑虞突然侧过头问他,“没有为眠眠考虑,没有当好一个妈妈。”

而是更多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追求她想要的东西。

“”陆淮予掀起眼皮,漆黑的眸子凝着她。

倏地,他轻轻嗤笑,“自己给自己上价值,累不累。”

他从来不认为,当女人成为了母亲,就应该怎么样,不应该怎么样。

每个人都必须先成为他自己,然后才是母亲、父亲、妻子或者丈夫的角色。

“我只是觉得不管你和沈镌白之间有什么嫌隙,总该给他一个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