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剧的张力根本没办法表现出来。

岑虞一向是那种,要么不演,要么就要很认真的完成一个角色塑造的人。

“……”

气氛有些僵持。

沈镌白沉默不语,对上她的眸子。

半晌。

他缓缓地开腔,声音低低沉沉,透着隐约的示弱意味。

“但我接受不了。”

即使知道是演戏,也不能接受她在别人身下,被暴力的赏析与把玩。

“”

“沈镌白。”岑虞眼睫微抬,淡淡地开口,“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。”

“你可不可以不要管我?”她的声音冰冷疏离,每一个音咬字极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