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学的时候,学校组织活动,和大洋彼岸的另一所学校的孩子们写信。

他们俩通过这个活动,成了没见过面的笔友,从字迹幼稚的‘hello’和‘你好’开始。

到后来通信软件的普及,他们依然还是每半年给对方寄一封信,维持隔着大洋彼岸的友谊。

信里的内容也从无关痛痒的小事,到一些人生阶段的变化。

“嗯。”岑虞没有否认。

上大学的时候,她在给noah的信里,依然很幼稚的,向他炫耀过她交了男朋友。

下一封noah的来信,也不甘示弱的,炫耀他也有了男朋友,还附上了两个人的照片。

岑虞记得那是一个很俊朗帅气的俄罗斯少年。

有月光一样漂亮的银发,湛蓝的瞳孔,眼眸微微眯着,侧头看向旁边的金发少年,嘴角弯起斜斜的弧度。

“你来英国以后,我一直没听你提起过沈,你又说眠眠爸爸死——”

‘沈’是岑虞以前向noah提及沈镌白时用的简称。

noah说到一半,截住了话茬,好像很不想再提及‘死’这个词了。

“我很生气。”noah很直接地表达他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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