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听老板娘提到丽苏,岑虞扯了扯嘴角,脑子里想起白天在丽苏家看见的那一幕。

有些亲人,活着倒不如死了。

老板娘见岑虞许久没有讲话,目光看向她,倏地落在她露出的脖子上,细白的脖颈上,被人摁出的红印醒目。

那会儿在卫生所的时候,没上山的村警来做了简单的笔录,她接丽苏的时候,听了一嘴大概。

“你这里也是丽玮业抓的吧?”

“你们是发生了什么,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啊?”

卫生所里人多嘴杂,岑虞没有把全部的事情经过说出来,只把丽玮业和他们在林子里发生的打斗交代了。

关于丽苏的那部分,她原本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说。

冰溪镇一共就那么大。

如果丽苏的事情被别人知道了,免不了流言蜚语漫天的飞。

很难保证在这样闭塞的村镇里,没有人会不戴着有色眼镜去看待她。

即使丽苏什么也没有做错,甚至还是受到伤害的那一方,但有些事情,就是很不公平,很不讲道理的存在。

就像岑虞知道,招待所老板娘是个很热情很好的人,但她同样不会把丽苏的事情告诉她。

因为在善与恶的中间地带,一些闲言碎语,带着偏见的解读,有时候也能摧毁一个人。

岑虞抱着衣服的手紧了紧,最后什么也没有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