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有资格成为导盲犬的狗狗,都是要经过非常严格的筛选的,还要追溯狗狗的前三代,要求家族里所有的狗都没有攻击人的经历。

刻刻是流浪狗出生,别说它的爸爸妈妈找都找不到了,就它之前咬沈镌白的前科,就足以让它一开始就输在了起跑线上。

沈镌白大掌压着刻刻的小脑袋,把它压矮了半截,淡淡‘嗯’了一声,“所以就只是让它去试一试,能通过最好。”不能通过,至少也会比一般的狗狗要聪明机敏一些。

“既然它成了家里的一员,就该有它的责任。”

刻刻歪着脑袋,眨了眨漆黑水润的眼睛,和男人的对视。

良久,它跳起来,对着沈镌白小声地“汪汪”。

好像是在附和他说的话,表示着自己的赞同。

他们离开出发去广沂的前,一家人送刻刻去机场。

眠眠把刻刻抱在怀里,亲了又亲。

和把刻刻带回家来时车里的气氛完全不同。

即使是短暂的别离,也让人很难过,尤其是要把那么小的狗狗送走,让它独自去到陌生的国度,进行很艰苦的训练。

刻刻仿佛也预感到了接下来的分别,被眠眠抱在怀里乖乖的,时不时伸出舌头去舔它的小主人。

机场有负责宠物托运的工作人员等候,刻刻被关进铁笼子里时,竟然出奇的乖巧,一点没有闹,好像是知道自己身上肩负了什么责任。

岑虞盯着缩在笼子里的小家伙,圆溜溜的眼珠子一眨一眨,可爱又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