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只想要种平静的状态,没有期望自然也就没有失望。

戒断是很不容易的事,她耗尽了心力经过次,不想再去经历第二次。

沈镌白直直地凝着她,不放过细微的表情,偏偏只读出了其中的冷漠。

良久。

他自嘲似低低地呵笑,笑意比窗外的月色更寒。

“行。”他说。

他们彼此都是聪明人,话到这份上,算是说绝了。

他放下自己的骄矜,可岑虞却连准入许可也吝啬的不肯给。

沈镌白看不上死缠烂打的人,自然也不会去做死缠烂打的事。

雨声渐小,最后停了,无声地催人离开避雨之所。

在沉默的困局里,手机震动的声音突兀地响起——

两人下意识都朝声源看去。

两部手机挨得很近,屏幕亮起来的是岑虞的。

来电显示上的备注是‘宝贝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