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先生帮我挑的。”她心不在焉地解释。

法国男人皱了皱眉,有些听不懂,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,他还不知道‘先生’这个词在汉语里的另一个意思。

沈镌白走近时,听到了他们最后的对话,对着法国男人用法语复述了一遍,“她说是她丈夫给她挑的。”

他的法语发音标准,小舌音震颤,只是语气有些冰冷,失去了法语语种里独特的浪漫缱绻。

“”法国男人看向面前出现的男人,身形挺拔高大,护目镜被他推到上方,露出一双锐利的眸子,像是领地被侵犯的狮子,浑身透着一股强大的气场。

他的视线下移,看到了沈镌白脚下踩着的双板,还有扑进岑虞怀里的小家伙,以及三人款式颜色统一的滑雪服,脸色蓦得一僵,只能悻悻离开。

看到男人识相地走远,沈镌白眯了眯眸子,看向岑虞。

“”岑虞摊手,赶紧撇清,“是他先找的我聊,我也不想。”

沈镌白嗤笑一声,没再计较,“起来吧,轮到你了。”

岑虞踩着滑雪板,光坐着不觉得,等到自己站起来要走要滑,怎么都不得劲。

一点不像她看眠眠滑起来那么简单轻松。

她逆着雪坡向上,从最简单的走和刹停学起,走两步,就自己往下滑了。

沈镌白极有耐心,一遍一遍的示范。

倒是眠眠抱着两根用作支撑的雪杖,着急地说:“哎呀,不对不对,妈妈你做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