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女人才放下了心,“这样啊,那你这哥哥当的真好。”

“”岑虞端着水果走过来时,正巧听见了他们的对话。

说她是他妹妹。

又是妹妹。

在沈镌白心里,也许她一直就只是个妹妹。

女人看见她在对面的位置上坐下,夸赞道:“你妹妹长得条件真不错,肯定能考到吧。”

岑虞嘴角僵硬,朝她笑了笑,然后放下水果没吃,小口小口地抿咖啡。

又苦又涩。

沈镌白抬起眼,目光落在对面的小姑娘脸上,看她闷闷不乐地抿着咖啡,以为是要考试紧张了。

他伸出胳膊,像以前小时候那样,想要拍一拍她的脑袋当作安慰。

手还没碰到,就被她躲开了。

岑虞捧着玻璃杯,低头喝她的咖啡,一声不吭,也不知道又在闹什么别扭。

沈镌白停在半空中的手虚抓了一把空气,他皱了皱眉,实在是捉摸不透年轻女孩儿的情绪变化。

就像六月的天气一样多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