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冬至那天开始。

岑虞重新回了西南的小镇继续电影的拍摄。

noah离开中国前,三天两头给她打电话告状,说他每次去找眠眠玩的时候,都没碰上人,回回都是听阿姨讲,沈镌白把小家伙带出去玩了。

害得他都没有机会和小家伙玩。

更让noah心塞的是,偏偏眠眠这个小没良心的,也不知道被沈镌白下了什么迷魂药,就爱和他一块儿玩,沈镌白随随便便就能逗得她手舞足蹈。

“y,你倒是管一管,别让沈成天的来找眠眠。”noah在眠眠那里争宠争不过沈镌白,就旁敲侧击来吹岑虞的枕边风。

岑虞站在导演室里,目光落在监视器上,丽苏正在拍一场偷舞蹈鞋的戏,小姑娘灰头土脸,唯独那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,勇敢与怯懦交织。

勇敢是为了理想,怯懦是面对道德。

她的注意力大部分被小姑娘吸引走,只余一分漫不经意地敷衍,“那能怎么办?谁让眠眠喜欢和他玩呢,我也不能让他不见吧。”

虽然她和沈镌白的关系也许并不能和好,但沈镌白和眠眠,有他们两个应该有的正常父女关系。

即使现在眠眠还不知道,但未来时机合适,岑虞并不打算回避事实,也会告诉给小家伙真相。

“话是这样说,但是沈也不能天天带她出去疯玩吧?把美术家教老师晾在家里,画画也不学了。”

noah添油加醋地细数沈镌白的劣迹,“他还往你哥家里搬了台那种游戏机,教眠眠玩什么拳皇。”

“”闻言,岑虞皱了皱眉,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