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沈镌白轻飘飘地喊出她的名字。

岑虞瞬间僵在原地,她睁着迷茫的眸子,凝着眼前的黑暗,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
被围巾挡住的脸颊泛起红,捂着鼻子,又热又闷。

“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。”隔着围巾传出闷闷别扭的声音,明明她遮得那么严实。

“一开始。”沈镌白弯腰捡起地上的煤油灯,“我看你演的挺不错,没忍心拆穿。”

“”

岑虞在心里忿忿地骂了句脏话,又羞愤又气恼,下意识伸手一巴掌拍上他的胸口,将情绪诉诸于暴力。

“你好烦啊。”她的嗓子不舒服,声音发出来变得软软糯糯,少了几分气势,不像是生气,倒更像是娇嗔。

一巴掌不够,岑虞抬起脚就往前踹,拳打脚踢地落在他结实的肩膀,小腿上。

力道跟小雨点似的。

黑暗里,沈镌白嘴角不自觉地勾起,纹丝不动地任由她发泄,只觉得好笑。

“whoisthere?”

(谁在那里?)

突然,远处传来一道略微上了年纪的女声,夹杂着犬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