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水里伸出手,抹了一把脸,没精打采地应声,“知道了。”

等她在浴室里收拾好出去的时候,小家伙已经累的睡着了,小小一团缩在noah的怀里,露出上眼皮那一颗浅淡的小痣。

noah把她抱回房间里休息。

岑虞缩进客厅沙发里,抱着流苏靠枕,眉眼低垂而倦怠。

noah坐在另一边的沙发椅上,两条长腿架起,手肘撑在两边的扶手上,双手合十,食指置于唇边,一副拷问的架势。

“说吧,眠眠爸爸为什么没死。”他问。

岑虞下巴搭在靠枕上,有些疏于解释,“嗯就很不幸的还活着。”

noah皱了皱眉,显然并不满意她敷衍地回答。

他直接用回了英语,以此来表达自己不高兴的情绪,“y,what’sprobleithyou?”

(你们之间有什么问题?)

“”岑虞沉默半晌,没有接话。

她和沈镌白之间的问题,并没有办法用简单的语言去表达,更多是来自情绪的感受,说了旁人也不见得理解。

“fine”noah摆摆手,重新换了个问题,“那家伙是你以前写信和我说的那个人吗?”

要说岑虞和noah两个人认识的时间,可能要比她认识沈镌白还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