眠眠没有在冰溪镇里玩到什么,也不影响她的心情,小孩子在哪里都觉得是好玩新奇的,以为大人带她来玩,就是在招待所的小房间里玩,一样的满足。

倒是沈镌白有些不愿意,明明脸色苍白,还想坚持多待两天,说是难得有机会和她们一起出来玩。

最后是岑虞答应等他伤好了再一起出来玩一次,才算是作罢。

回去时,听说要搭飞机,眠眠显得异常兴奋,“爸爸,是不是来的时候坐的那架飞机呀?”

大巴车里的空调暖气不算很足,窗户也有些漏风。

沈镌白靠在窗边,漫不经意地应了一声,视线全然聚焦在岑虞身上。

她站在大巴车过道里,伸着胳膊在行李架上翻找,不知道要拿什么。

车里摇摇晃晃,一个微微的刹车,岑虞脚向后退了一步,将将站稳。

沈镌白下意识要起身帮她,就被她瞪了回去,“你能别动了吗?”

自己什么情况没点数,还有功夫来帮她。

“”沈镌白无奈,只能老老实实坐着,饶是如此,没受伤的手依然虚放置在半空,生怕她摔了。

半晌,岑虞从包里扯出一条灰色的羊绒毯子,原本是每次出来玩用来给眠眠盖的。

她把毯子抖开,转手盖在了沈镌白身上,好像真的是把他当作病人来照顾和对待。

沈镌白低头看着略带褶皱的羊绒毯,小小一张,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奶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