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亏岑老师的教导,让我不敢掉以轻心,免得再被说不适合做演员了。”

她用着玩笑的口吻说出来,显得大度又宽容,而评论她不适合做演员的岑虞,就显得刻薄狭隘了。

“”周度知道叶阑萱这是当着自家老板的面告状呢。

他打着哈哈笑道:“哎,岑虞那会儿肯定是开玩笑的,阑萱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埃”

周度从桌上拿一个空杯子,倒满了红酒,递给岑虞,“来来来,你给阑萱道个歉,大家都别计较了。”

“”

岑虞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忍不住吐槽,屁大点事儿,还有完没完了。

删了她的戏还不够,搞这一套兴师问罪。

虽然表面上她不在乎,但删戏这件事确实也让她学到了教训。

在资本面前,别人一句话,就可以让她没戏拍。

岑虞抿了抿唇,压下心里的不服,缓缓地接过酒杯。

叶阑萱笑了笑,手里的空杯子伸过来,“岑老师,我手没力气,麻烦你再帮我倒一下酒吧。”

包间里顶灯光束局限,只能看见叶阑萱小人得志的嘴脸。

她挨沈镌白坐着,像极了狐假虎威的狐狸,盛气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