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舒毓跟着他们到车库,亲眼看着岑虞上了副驾驶,才挥挥手,笑眯眯地送他们离开。

讲实话,岑虞有些反感家里人刻意地撮合,但碍于情面,还是配合的演了一场戏。

车开出百米,离了岑舒毓的视野,岑虞立刻放下弯起的嘴角,从温顺的绵羊变成刺猬,紧绷而尖锐。

“前面路口把我放下来吧。”

沈镌白侧过头,扫她一眼,没有讲话。

食指在方向盘上轻点,踩下油门,径直开过路口,从辅路进了四环。

微寒的秋风从窗户灌进来,吹乱了岑虞的头发。

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海盐和玫瑰混合味道。

“”岑虞眯着眸子,眼神警惕而戒备地瞪着他。

沈镌白按在车窗升降器上,窗户缓缓升起,隔绝了呼啸的风。

车内空间一下子变得幽闭而安静。

“别紧张,”他疏懒地开腔,“我就只是、单纯的、送你回家。”

他一字一停顿的强调,语气平静而冷淡。

“”

半晌,岑虞收回凝在他脸上的目光,扭头看向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