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的餐厅场景重现变回了宽敞明亮的玻璃花房,重新回到了安全屋。

沈镌白抬手揉了揉有些胀痛的额角。

铁艺架的圆桌上,咖啡依然冒着热气,拉花是兔子的形状。

小兔子皱着眉,看上去有些不高兴。

他脑子里还记挂着刚才的小姑娘,端起咖啡,想要压一压心底的燥意,咖啡杯靠近嘴边,才想起来之前女人说的话。

在这个游戏世界里,咖啡是喝不进胃里的。

“游戏玩得怎么样?”女人温温懒懒的声音适时响起。

沈镌白闻了闻手里咖啡冒出的苦涩香气,勉强提神。

“不怎么样。”他说。

女人抬起手,拢了拢有些松散的头发,她解开夹住头发的鲨鱼夹,一头乌黑浓密的发像瀑布一样垂落下来。

空气里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。

分不清是花房里玫瑰的,还是从她身上来的。

女人随意捋顺了头发,双手背在身后,将头发拆成两股,一点点缠绕,最后束成一股,重新用鲨鱼夹夹好。

她的头发浓密,依然有一缕不受束缚与管教,垂落下来,在她雪白的肩颈处轻扫。

沈镌白盯着她的动作,那一缕碎发,像是羽毛,也在他的心间扫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