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镌白下巴蹭了蹭她的发梢,“我们能不能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,好好的待一晚上。”

“嗯?”他带着淡淡鼻音地问,低低沉沉,仿佛可以蛊惑人心。

以退为进的,轻易地让岑虞缴械投降。

“”

帐篷被压得已经不能再住人,时间已经很晚,alice他们肯定早就睡了,岑虞也不好意思去打扰那对人很好的老夫妻。

她的所有行李包括鞋,全部还埋在雪里,深夜的天很黑,只能等第二天天亮以后清理。

沈镌白抱着裹在睡袋里的她,进了他的帐篷。

单人的帐篷,在多了一个人以后显得有些拥挤。

虽然沈镌白的提议让他们表面上回归了一种相安无事的假象,但岑虞还是觉得别扭和不习惯。

她翻身背对着他。

帐篷外是呼啸的风声,帐篷里的空气却仿佛凝结。

沈镌白浅浅淡淡的呼吸声清晰可闻。

后背隔着睡袋,贴着他的手臂,交叠的那一块位置,滚烫灼人。

许久的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