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,没有继续沉浸在令人悲伤的过去里,转了话题,“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很生气了。”

noah故作轻松的玩笑,却让听的人觉得心碎。

岑虞盯着他,眉心紧紧地皱起。

她从沙发上坐起来,走到他身边,双手搭他的肩膀上,拥抱住他。

男人明明是宽厚结实的背部,却显得那么单薄。

压抑许久不曾与人述说的情感,突然地宣泄之后,他整个人脆弱又无依。

noah的头抵着她平坦的腹部,肩膀低低地抽动。

客厅里安静无声,一如窗外的大雪,无声地零落。

良久。

noah闷闷地说:“我好了。”

将他溢出的情感重新藏进内里,成为沉疴痼疾。

“”岑虞轻轻拍了拍他的背,给予最后能给到的安慰,然后重新坐回沙发上。

半晌的沉默后,noah率先开了腔,带了一点鼻音。

“有些事情,不用我说,其实你应该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