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镌白牵着狗绳,被它带的不知不觉走到了前面,和岑虞她们隔了一段距离。

alice笑着看向前面的一人一狗,感慨道:“真难得啊。”

“难得什么?”岑虞问。

“这么多天以来,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沈笑得那么开心。”alice努努嘴,视线落在沈镌白身上,“印象里他都没怎么笑过。”

alice转头盯着岑虞,眨了眨布满皱纹的眼睛,语气戏谑。

“isupposehelikesyou”

(我猜他喜欢你。)

“”

岑虞倏地躲闪开她的视线,垂下眼帘,只剩下呵呵地干笑,一时无言以对。

小屋旁边的盥洗房屋顶冒出热气。

岑虞站在花洒下面,任由热水兜头浇下,烫的脸发红。

经过长途的跋涉,她将近两天没怎么休息,也没好好倒时差。

温热舒适的水洗去了她一身的疲惫风尘,又续上了一命。

除了盥洗房外,时不时的狗吠声提醒着她沈镌白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