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沈镌白抱着她进了卧室,柔软的床铺,被单微凉。

她的双眸紧闭,如果仔细看,可以看出她眼球不正常的颤动,以及藏在头发里,红得滴血的耳根。

然而沈镌白在将她放下,盖好被子以后,迅速地关上了卧室的灯,一刻不曾多待地关上了门。

仿佛身后黑暗漆黑的卧室里有什么洪水猛兽。

“”

卧室里安静无声。

岑虞缓缓睁开眼睛,腰上被他碰过的地方好像有了印记,久久不消散。

她一把扯过被子,蒙住了脑袋。

大床上,拱起了一座小山。

好烦啊。

根本睡不着了啊啊啊。

后来岑虞也不知道自己是几点钟睡过去的。

第二天还是沈镌白把她喊醒的。

岑虞坐在酒店自助餐厅里吃早餐,打了一个又一个困倦的哈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