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那也不是你的错。”岑虞经过十二个小时的飞机旅程抵达哥本哈根,也是一身疲惫与风尘仆仆。

机场广播里丹麦语和英语轮流广播提醒,飞往冰岛的航班已经可以登机。

岑虞低头看一眼手腕上的银色女士表,“那我就先去冰岛等你们了。”

她最后看了一眼眠眠,小家伙抱着noah的脖子,埋在男人的颈窝里睡得香甜,“照顾好眠眠。”

“放心,你也一样。”noah无奈地笑笑,“takecareofyourself”

“你的嗓子很哑。”他说。

“有吗。”岑虞清了清嗓子,“我没太听出来。”

“有的,都不像你的声音了,眼睛也红红的。”

听他这么说,岑虞猜测应该是白天拍戏的时候脏水进了嗓子和眼睛导致的。

她笑笑,不想让他担心,“可能是飞机上没休息好,等到冰岛休息一天就好了。”

noah将信将疑,眉心还是皱着,“好吧,那你到了雷克雅未克机场,就直接先去von吧。”

noah口中的von是冰岛语‘希望’的意思,是一间森林露营地的名字,

很少有人知道,岑虞也是很久之前无意发现的,只看了营地的照片就很喜欢。

那时候她还兴冲冲地拉着沈镌白看,制定旅行的计划,只是后来因为他工作总是很忙,岑虞是一个人去的冰岛。

noah说她手机屏保里的冰洞,其实并不是网上找的图,而是她自己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