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地靠在壁炉边的打毛衣的alice笑道:“她说的是营地里的另一位中国客人,比你早来了两三天。”

法国女人喝了一口朗姆酒,捏着酒杯里泡着的橄榄柄,丢进嘴里嚼着。

“是个很英俊的男人,只可惜有些不解风情。”她耸耸肩。

法国女人还在记恨早上她主动搭讪被冷嘲热讽。

“和英国男人的绅士比差远了。”她又补一句。

alice态度平和,没接她的话茬,转头对岑虞说:“他白天很少留在营地,晚上你就能见到了。”

在小木屋里简单休整之后,中午的时候,屋外的大雪也停了。

alice领着岑虞去到森林里驻扎的营地。

途径三四个帐篷,零散不密集,保证了各自的视野范围里看不见彼此。

黑白色的雪橇犬走在前头,在雪地里踩出一条通路,时不时回过头吠叫两声,等待它的主人跟上。

alice的丈夫是个沉默寡言的壮汉,一直埋头于砍掉路边被雪压倒的树枝,不至于影响她们在后面走路。

“在这里好吗?”alice选了一处地方,不远处已经有了一顶藏蓝色的帐篷。

帐篷外是烧尽的柴火,只剩下烟灰,早就已经凉透。

柴火上方挂着洗干净的铝制吊锅,随风轻轻晃荡。

并不见帐篷的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