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鸟鸣阵阵,下过雨的空气里还带着湿润的水汽,夹杂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。

岑虞怔怔地凝着远处,瞳孔微微放大,难以忽略沈镌白的碰触与亲吻,没有想象里的不适应,反而感觉很好。

眠眠在毯子里面扒拉了好半天,才爬了出来,重见光明。

抬起小脑袋时,只将将看见沈镌白松开了扣在岑虞脖颈上的手掌,两人的唇瓣都有些许的晶莹。

她眨了眨眼睛,“爸爸你亲了吗?我没看见!”

沈镌白像是一只餍足的狮子,懒散地靠回床头,声音里透着不遮掩的愉悦,“当然不能给你看。”

“”岑虞的眼眶有些湿润,唇瓣被揉捻的触感依然清晰,脸颊涨得通红,一直红到耳后根。

她不满地瞪了一眼沈镌白,当着眠眠的面不好发作,只能吃下这个闷亏。

当然,沈镌白也没落着好,大喇喇地动他受了伤的肩膀,绷带上的血色明显又深了一层。

因为丽玮业意外丧生,整件事情被闹大,惊动了村镇上级的部门。

为了彻彻底底把事情调查清楚,岑虞和沈镌白整个下午都是在派出所过的,笔录来来回回做了很多遍。

从头至尾。

包括怎么和丽玮业起的冲突,怎么在小林子里打了起来,一五一十的交代。

一直到了接近傍晚才放他们离开。

沈镌白身上的伤因为自己活该,用了力,导致伤口裂了,有些恶化的趋势,岑虞不放心卫生所的医疗条件,决定当天就搭大巴出镇,然后回南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