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镌白: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
印象里,他应该不是喜欢狗的人。

“你刚叫它什么?”

“刻刻。”

沈镌白皱了皱眉,真是念起来不是很好听的名字。

“什么克?”他问。

“镌刻的刻。”

闻言,沈镌白一愣,对上女人的视线,平静无澜,仿佛大海一样将他裹挟进去。

镌刻的刻。

真是巧,他的名字里也有一个‘镌’。

女人走到巨大建筑的门前。

两扇厚重的木门紧闭,名字叫刻刻的狗紧跟着。

她的手按在雕花的门扶手上,拍了拍刻刻的脑袋,“你不可以进去哦,那时候还没有你呢。”

女人将刻刻挡在门外,推开木门,门里露出一条小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