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脆而响亮,像是打在猪皮上。

“给老子闭嘴。”

“”

村干部之前负责接洽过怀宇公司的支教团队,别人也许不知道,但他对沈镌白的身份很清楚,后续他还想和怀宇公司继续商谈各个方向的合作,恨不得沈镌白当作佛一样供着。

当他看到沈镌白的样子时,一颗心凉了半截,“沈、沈总,这是出了什么事?”

“你问问他。”沈镌白看一眼角落里脸色惨白的岑虞,顶了顶后槽牙,踩住丽玮业的肩膀,他摁在地上压得更深。

丽玮业的身体扭曲成蛆,吃了一嘴的泥土。

村干部低头看见刀和上面沾着的血迹,猜了个八九不离十,总归是跑不了持刀伤人。

他挥一挥手,示意身后的村警往前,接管被沈镌白制服的丽玮业。

村干部怒气冲冲地看向丽玮业,“瘌痢头,你他妈干的什么事儿,又想进去吃牢饭了是吧!?”

丽玮业一听‘牢饭’两个字,眼神里闪着恐惧的光。

他以前就在牢里待过,脚也是那时候坏的,如果再因为犯事儿进去,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再出来。

因为村干部的话一刺激,刚刚反手扣住他的村警,镣铐还没来得及挂上,丽玮业也不知道哪里的力气,突然挣脱了村警,大步向上,跌跌撞撞往悬崖村的方向跑。

一溜烟儿的就跑没了影,甚至不给人反应的时间。

村警拿着镣铐,傻傻地愣了两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