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在学界,可从未听说过。

他能做出什么诗?

太子心中更是冷笑连连。

江南他可是见过的,一个修道习武之人。

怎么可能钻研得通繁杂晦涩的诗道。

他甚至已经,做好了看怀苏笑话的准备。

不只是他,事实上大部分人都对这个年轻书生都不抱希望能做出什么好诗。

席间,一些钻研了诗词文赋一辈子的老学究。

更是以不屑的眼光望向江南。

“这毛头小儿明白诗字怎么写吗?”

“就敢在此大宴上口出狂言?”

“简直不知天高地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