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见江南,便起身,行礼,称老师。

江南随口应了一句,旋即有些奇怪:“南淮,红云姑娘呢?我方才出门之时,方才看见她与你一同出去了。”

南淮闷着脑袋,不说话。

江南眉头轻皱:“可是闹矛盾了?”

南淮摇头,沉默良久,才抬起头来:“老师,弟子发现与红云姑娘根本就不通剑道,与弟子出去之时也只是吃饭逛街,全无一丝修剑之意。”

“弟子奔着倾心相教之心,那红云姑娘却言左右而顾他,弟子便心头不忿。”

江南闻言,直接是傻了眼,现在像南淮这样单纯的木头脑袋,可着实不多了。

他叹了口气,“南淮,红云姑娘哪儿是为切磋剑道而来,人家那是馋你身子啊……”

南淮顿时警惕起来,“邪修?血祭之术?”

江南:“……”

“差不多,中术者当气息紊乱,血脉偾张,浑身热汗,最后伴随一阵灵肉颤抖,便只感觉一切索然无味,如入圣人之境。”

“?”

南淮半信半疑:“……老师,既然您说得如此可怖,为何却是一脸愉悦之色?”

随口打发了南淮出去,江南回到自己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