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话不算太过恭敬,甚至带些疑问语气。

但三皇子也没在意,看样子是习惯了。

他看了一眼幕僚,“自然是值得。”

幕僚眉头微皱,他始终觉得,三皇子面对江南时这般讨好和谨慎,有些过了。

这哪儿是什么皇子,都快成舔狗了。

不仅手下的商铺酒楼不收江南的钱,还不告诉江南三皇子的身份。

这若是传了出去,不知引来多少嘲讽。

“墨彤,你对那位侯爷了解多少?”三皇子突然开口。

墨彤如实答道:“大夏绣衣,剑庐剑首,巧言令色使西域割地三千里,即将封侯。”

“对了——这就是大多数人的印象。”

三皇子微微一笑,“但绣衣府的信坊内,正好有一打杂受过本宫恩惠。”

“他却不是这般说的。”

墨彤一愣,露出幽怨之色:“殿下,我怎么不知晓您在信坊还安排有人?”

三皇子哈哈一笑:“算不得安排,只是机缘巧合罢了。”

墨彤脸色舒缓一些,问道:“他如何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