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绣衣府吃瘪,他们心头就畅快。

即便如此,煕元帝对这却是乐见其成。

毕竟,他们争来争去,煕元帝便高枕无忧。

所谓帝王心术,平衡之道,莫过如此。

听煕元帝问话,早有准备的官员们也是各抒己见。

礼部尚书以后,吏部尚书吴佢也是上前一步,

“陛下,虽说孙侍郎乃是受人指使,诬陷于江绣衣,但即便有罪,也应当以律法处置,而非私刑。”

“江绣衣杀害孙侍郎一案,臣认为必须严肃追究其罪,打入天牢,年后待审!”

话音落下,户部尚书也是开口。

“陛下,臣认为吴尚书所言极是。”

“但念及事出有因,臣认为江绣衣杀害孙侍郎,罪行可免,但不宜再行奖赏,应当功过相抵,便不再行封侯之礼。”

短短片刻,六部尚书已经有一半,跳出来指责江南。

他们虽所言不一,但大家都是官场老油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