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排好江南后,老太监便恭敬退出了房门。

御书房中只剩下江南与煕元帝二人。

江南也不客气,一屁股坐了下来。

忽然,感觉有些感慨。

“江南,怎么了?”煕元帝见他眼神有异,问道。

江南拱了拱手,感叹道:“陛下,臣只是心中唏嘘——一年前臣还在旬阳县的大牢里蹲着,却不想一年后便与您相对而坐,世事可真是无常……”

此话一出,饶是以煕元帝的气度,都忍不住愣了半晌。

以往,大多数文武百官与他在一起时,都显得无比局促。

思考着如何讨他欢心,如何谈吐才能彰显诗书才气。

但江南却与他们完全不一样。

煕元帝长舒了一口气,“果然不愧是朕钦定的镇西王,确实与常人完全不同!”

江南:“?”

我就感慨一句,您搁这儿脑补了些什么东西?

煕元帝摆了摆手,又道:“江南,你今日能坐到朕的对面,凭的皆是铁打的功勋,旬阳能走出你这等人物,可谓是大夏之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