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却缓缓摇头,“秦夫子,谁说只能救一人?”

秦珂眉头一皱:“自然是提问之人。”

“为何一定要被提问之人所限?”

江南也不客气,直言不讳:“若江某今日已成仙,往此一站,谁还敢规定只能救一人?”

面对江南近乎无赖般的回答,秦珂却第一次露出疑惑之色。

他自然明白江南的意思,但这种超脱题干的叛逆思维,他却是未曾想过。

只听江南接着道:“敢问秦夫子一生读书,可曾入道?”

秦珂点头:“读书入道,本密不可分,自然是入了。”

“如此,便对了!”

“在江某看来。”

“读书,是为了明是非,知晓四人皆是应救。”

“入道,是为了修力气,打破规矩救起四人。”

他看向秦珂,“顺便,把害他们四人落水的罪魁祸首,也扔进河里。”

随着江南句句铿锵之声,秦珂沉默,良久后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
眼中,露出明悟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