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这话陆飞哭笑不得,笑着说:“怕什么?厂子没事,再说了,我不还健在呢么?罐头厂倒了也连累不到你,你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。”

“哎呦喂我的陆总,我当然急了,本来好好的,到底怎么回事啊?”马建文问。

“跟华红打起来了,快把脑浆子打出来了,不过没事,我有办法。”陆飞无所谓的说。

“啊?你没事去惹人家华红干啥?你这不是耗子钻猫裤裆么?人家是个啥?你是个啥?你敢跟人家打架?”马建文问。

“嗨,怕什么,都是人,头骨盖都不会硬到哪里去,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,连累不到你。”陆飞苦笑着说。

“哎呦喂,我的亲爷,您悠着点儿行么?我真怕。”马建文哭腔着说。

“哎行行行,我知道了,知道了,我这还要开会,先这么说……”

嘟嘟嘟!

听电话被挂断,马建文一脸憋屈,他他妈都快升职了,你给我停产?你想玩死老子么?

飞渔罐头厂停产,在食品界可能只是个小事情,但在阜城可不是小事情,一个上亿的厂子,在阜城市可不小,每个月上税都大几百万的事儿。

虽然战场远在川都,但阜城这边收到消息也很快,报纸什么的满天飞的。

特别是前段时间两个公司的口水战,闹的不小,其他地区的人可能没什么关注,但阜城这边的人倒是有不少人关注的,沈为民自然也在关注,飞渔罐头厂的总部毕竟按在阜城,他当然也一样想罐头厂做大做强的。

“这小子真能惹事,走到哪里打到哪里,都跟华红干起来了。”沈为民看着报纸笑着说:“现在好了,要破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