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,我摸骨!”

陈瞎子一边摸着,一边道,“历代家传卦术相术,精奇匪夸,一个竹筒装天机,数枚铜板卜万事,摸骨观言不须言,便知,”

胡八一脑后吃痛,咧着嘴道,“便知什么呀?”

“便知高低贵贱。”

“行了吧你。”

胡八一一拍案台,挣脱了出来,强忍着发怒道,“老爷子,说说吧,你这摸骨到底摸出什么来了?”

瞧那架势,这陈瞎子要是不说出了一二三四五来,胡八一就要第一个干他了。

这后脑勺按得生疼,就跟拿棒槌砸过一样。

对面,

陈瞎子神色连番变化,连连道,“怪哉,怪哉,怪哉,怎么这位的长相与老夫年轻的时候颇有几分相似。”

“噗~”

“哈哈~”

胖子跟大金牙都乐了,“胡爷,敢情您晚年的时候就长这样啊。”

胡八一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发际线,然后一拍桌子,“老头,胡说什么呢你,变着法占我便宜是不是。”

陈瞎子摇头,一脸认真道,“不是不是,绝对不是,老夫啊,这是在抬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