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斜眼,“金爷,有这么可乐吗?”

大金牙摇着脑袋说,“知胡爷者,我大金牙也。”

“胖爷您信吗,刚才别说是五百,我就是说一千,胡爷出门卖血也得给他给凑上咯。”

“其实刚才啊,我已经留了一手了,要我看这鞋至少值两千,要能凑成一对,翻两番不成问题。”

“胡爷,您可别骂我奸啊,这一行有一行的规矩,在我们这文玩行里边什么是财富?

眼力,经验,胆识。

我能给他出到五百,这已经是良心价了,要不然就凭这位老冒,我敢保证,他自个儿跑遍了北京城,也寻不出比两百高的价钱。”

胖子摆了摆手,“停停停,金爷您就别在这儿瞎咧咧了,他胡八一什么人,我比你清楚。”

“不过,这些可真都是我的最后家底了,万一没了,那以后没饭吃的时候,我们找谁去?”

“找您啊金爷,您管饭吗?”

“怎么找我身上来了。”大金牙一脸晦气,不管转脸又挑眉奸笑道,“再说了,胖爷您不是还有一双翡翠马吗?”

“要不要我帮你宽裕宽裕?”

“嘿,绕了半天在这等着我呢,金爷您就别想了,那是老楚送我的宝贝,无价,我还留着以后传儿子呢。”

大金牙咂了咂嘴,那翡翠马他有幸看过一眼,绝对的稀世珍品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