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牙立马笑咧了嘴,“谢谢老板,谢谢老板。”

楚尧摆了摆手,便要走出驾驶室。

这时黄牙赶忙道,“老板,俺也不容易。”

“这山沟沟里穷,年轻人都到山外面去了,俺在渡口摆渡,根本挣不了几个钱。”

楚尧笑了笑,“我懂。”

黄牙感激的点头,然后又道,“不过老板,俺刚才也没骗您,这怒江是真的邪性。”

“虽然近两年消停不少,但您知道以前俺们当地人都叫它什么吗?”

“地府禁区!”

“地府?”

“嗯!”黄牙点头,神秘兮兮的道,“以前啊,这里就是扔根羽毛也能沉下去,那是谁过谁死啊!”

楚尧皱眉,“这水有问题?”

黄牙摇头,“起初俺们也这样想,不过后来有一次枯水期,黄河干了底,大家才发现这河道下面都是大窟窿啊。”

“窟窿?”

“嗯!”

“没人知道那些窟窿怎么出现的,下面又通向哪里,总之一到涨潮的时候,这河水就打着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