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无人能配得上大都护,岂不是把眼前这个夫人也说进去了?

但这夫人一句话便让她哑口无言了。

“你还有别的要与我说么?”栖迟看着她。

她摇摇头,因为已瞧见有人过来,退开一步,装作先前什么都没说过的模样。

李砚已走回来了,手里拿着张新弓:“姑姑可还要玩下去?”

栖迟摇头:“不了,我先回去了。”

李砚还有些可惜:“刚问小义叔那儿找清诀窍呢。”

栖迟笑笑:“你们玩就好。”

她走上回廊,停在柱旁时,手指撩起耳边鬓发,想着自己方才所言,竟觉有些好笑。

是没想到自己会和一个孩子说这些话。

那不过就是个小姑娘罢了,却不是个随意用钱就能打发了的杜心奴。

她看得出来,那小姑娘的谦卑只有对着伏廷,对她却没有。

或许,她只是一个有身份的,抢了北地情郎的中原女人。

临晚,府中设宴招待来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