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拎拎神,回了句:“知道了。”

随即唇就被堵住了。

她在唇舌发麻的时候,终于找到缝隙,轻轻推他一下:“我腿有些酸了……”

伏廷停住了。

这一推,好似叫他清醒了过来,他看了眼怀里的栖迟,终是忍住了没继续,手握着她胳膊,按着她坐下:“坐着,站到现在了。”

栖迟坐在那里,微微喘息,眼睛还看着他。

伏廷蹲下,撩起她裙摆,屈着拇指在她小腿上左右各按了几下,口中说:“军中的法子。”

栖迟“嗯”了一声,只这几下,真觉得舒服多了,眼神转去看他的头顶,他头发束得利落,沾着些沐浴后的水气。

她伸出根手指,悬在他耳廓边,指尖抚了一下他黑硬的头发,倾身过去,轻轻问:“你在忍么?”

他亲得虽狠,可比起以前还是克制多了,她早已看出来了。

伏廷舔了下牙,心说这不是显然的?

他抬起头,眼盯着她,扫了眼她小腹:“怕伤着你和孩子。”

视线里,栖迟的脸一下红起来,眼神微微闪动,声轻轻的:“大夫说过,头三个月和后两个月不行,其他时候只要轻一些……”

她脸上鲜红欲滴,甚至觉得伏廷看她的眼神都沉了一些,眼神转开,又扫回来,意思不言而喻。

就是现在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