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小义知道他是想单独与嫂嫂说话,识趣地叫人去了。

见他走远,伏廷才回头说:“你可知你那般作为,是把自己当做了什么什么?”

栖迟问:“什么?”

“商人。”他说。

在他看来,商人图的是最大之利,保全了他们几个,的确是最大的利益,可不就是把自己当商人。

“但如今不是在买卖场上。”

栖迟一怔,咬了下唇,软声说:“嗯,是我错了。”

伏廷盯着她,没话说了。

她这人历来认错干脆,一旦觉得自己错了便毫不拖泥带水,连理由也不会为自己找一个,就这么由着他这般说了。

栖迟眼又看过来,瞄了瞄他,似叹似笑:“若我还当自己商人,那你便是我做的最成功的一笔买卖了。”

伏廷目中一沉:“你这是好话还是坏话?”

“都不是,”她脸朝着他,轻声说:“这是情话。”

他身顿一下,看着她立在身前,一只手搭在了秋千绳索上,眼落在他身上。

脸依旧是有些红的,但这句话说得自然而然,每个字都砸到了他心里。

伏廷抹了下嘴:“下次别在这种时候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