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跟山城西北代表处与慰问团介绍的地下┴党政策完全不一样,可以说是背道而驰。

想到自身也是商人和地主,出于阶┴级立场,成员们不免对于边区驻地之行心生疑虑,不知道该不该去。

陈先生听完“控诉”,虽然很气愤,但也没有冲动,沉着脸接过其中一人手上的告状信看了一眼。

当看到信封上的陈科次先生赐启时,他顿时愣了一下,科次是他的字,已经很多年没有用过,只有亲朋好友才知道。

对方自称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富农,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?

又是谁告诉对方自己一行人的行踪?

有人在从中作梗!

陈先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似笑非笑地瞥过果党人员,慢悠悠地问了拦路者一句。

“你们说的事情,我已知晓,对了,是何人告诉你,陈某字科次的?”

“这个.这个”

满脸油光的“普通富农”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,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徐恩增,却被对方凶狠的眼神吓得赶紧低下头。

啧啧,这活干得也太糙了。

一旁看戏的左重砸了咂嘴,想要栽赃,怎么着也得找几个人假装地下┴党杀手,再来些记者拍照、采访,最后再用陈先生的名义对外公开发表谴责啊,光找几个胖子喊冤有个p用。

颠倒黑白,指鹿为马可是个技术活,是要讲究方式方法地,中统啊中统,真是黄鼠狼下崽,一窝不如一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