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重说完叉着腰,抬头看着白问之,见他在围栏上动来动去就是不下来,不耐烦道:“不要磨磨蹭蹭的,今天你只有投降这一条路。”

白问之骑在围栏上,哭丧着脸喊道:“别误会,兄弟的腿麻了,左科长快让人救我啊,我快坚持不下去了,我保证老老实实交代!”

见他这幅德行,左重鼻子都快气歪了,可没办法,只能挥挥手让特务们上去扶他下来,毕竟有土特产的情分在,总不能见死不救。

“哈哈,呜。”

白问之的儿子没忍住,看到自家老子这样噗嗤笑出了声,白问之妻子连忙捂住他的嘴巴,尴尬的对着左重笑了笑,真是一家奇葩。

四个特务抬着白副厅长从二楼走了下来,累的气喘吁吁,白问之就像是一头被献祭的肥猪,特别是那半死不活的表情,尤其传神。

“春阳,你们都出去,我和白厅长单独聊一聊。”

左重坐在白家客厅,对着特务说了一句,很快豪华的大厅里就只剩下他和白问之两个人,白问之在沙发上挪了挪屁股,脸色羞红。

“老实说吧,那个杜瘸子什么时候跟你认识的,什么地方,你家中用的是新式马桶,不需要他那样的夜香郎,老白,千万不要说谎。”

左重坐在那闭目养着神,没有兜圈子,直接问起了关键问题,一个警察厅副厅长,一个收夜香的日本间谍,是怎么会搞到一起的。

如果他解释不出来,等待白问之的只有特务处的牢房,看在土特产的面子上,左重或许可以给他一点优待,比如电椅调成第一档。

白问之闻言悔恨道:“这个苟日的杜瘸子害死人了,早年我刚刚进警察厅时,家中住的是老民宅,他每天上门收香,这就算认识了。

不过这种下人,我跟他也没有太多交流,直到两年前,他上门送了一点...土特产,让我照顾他的买卖,不让别人去某些地方收香。

这种事很简单,我就安排手下的警署给办了,后来就再没见过面,前段时间他来了个电话说是要上门拜访,特意约在了昨天夜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