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就是他又被连续扇了几个大嘴巴,腮帮瞬间肿得跟馒头一样,并从口中吐出了几口鲜红的鲜血,这下王德勇终于闭上了嘴巴。

“我劝你不要耍小聪明。”

左重掏出手帕擦擦手,神情冷漠:“这是特务处,想要充大个就要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,我只问一个问题,凡妮莎是不是你的上级。”

听到这话,王德勇顶着被打成猪头的胖脸露出苦笑:“长官,我们夫妻只是普通的老百姓,哪有什么上级不上级的说法,您误会了。”

“有光,王先生初来乍到怕是受不得太重的刑罚,既然电刑暂时用不了,就先帮他解解渴吧,慢慢来不用急,让他好好的享受享受。”

左重拍了拍对方脑袋,这只鹰得熬一熬否则不会老实,很多人觉得电刑最有效,但电刑过急,容易让人晕厥,咬咬牙就挺过去了。

最难受的是灌凉水等一系列水刑,那才是挑战生理极限的刑残酷罚,同时不会有太大的生命危险,很适合王德勇这样的死硬分子。

“是,科长。”

归有光瞄了一眼目标,带人将他脸朝上绑在了长板凳上,王德勇或许是知道灌凉水的厉害,忍着腮帮的剧烈疼痛,就是不张开嘴。

但这招在情报科不管用,归有光捏住他的腮帮狠狠一使劲,王德勇发出一声惨叫张开了嘴,一旁的特务趁机用水壶往他嘴里灌水。

直到灌到肚子溜圆,特务这才把他放开,一把将凳子立起,王德勇便头朝下,脚朝上倒立着,很快就从口鼻处喷出灌进去的凉水。

“王先生小心了。”

归有光冷笑一声挥了挥手,两个特务拿起一根粗木棍,用力在目标的肚子上来回碾动,把水全部挤出来后又重新灌水,如此反复。

但王德勇就是一直喊冤,哭天喊地的要拿钱赎命,见凉水不管用,归有光干脆将辣椒水、煤油、凉水掺小米等其它花样轮番施用。

就这样灌了几次,王德勇开始七窍流血,鲜血从发孔中冒出将头发染成了红色,几次晕死过去,随即又被特务们用各种方式弄醒。